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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進這棟大樓的頂樓,一陣荒蕪的感受襲來。
人生就像被捲進一台巨大的機器裡面一般,不斷地輾絞著。
我們都得承受起社會帶給我們巨大的價值觀與對錯,尤其爬得越高,就越會被放大檢視。
真讓人喘不過氣。
作為一個作家、一個攝影師、一個講者,我想我所需要的,只是與人產生連結感而已。
雖然小時候的亞斯伯格,已經在成長過程中被磨掉了許多,但我依然很難適應這個社會。
尤其有了名氣之後,所有的瑕疵都會被放大檢視。
我這一顆顆炙熱而圓潤的心,被硬塞進方方正正的模子裡,失去了形狀,也失去了溫度。
第一次帶我來到這裡,是我在beetalk上認識的學妹睿蓮。
那時候我被第六任的家庭,硬生生地要把我們拆散,她第一次約我,來到這裡,在暗夜裡頭爬上頂樓的最頂端,喝酒。
還記得那天星空滿布,梅酒從我舌尖滑過,留下餘韻。
再一次來到這裡,為她拍照,又是在我失戀之後。
有一種熟悉的痛苦感。
銀白色的鋼管,冰冷冷地圍繞在我們四周,就像社會機器的形狀一般,冷酷而巨大,無力抵抗。
快門的聲音,隨著光線昏暗,越來越加延遲,從喀擦變成了喀~擦~,再變成了喀~~擦~~。
數以百計的冷氣機同時運轉著,我就像是要被吞沒了一般,逐漸失去了色澤。
從縫隙中,望向蒼涼的遠方,什麼也沒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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